今晚捣浆糊

岂住空空里,空空亦是尘

药(伯玉)

 (昨天QQ群里的梗)

朱玉桂病了,因前几日黄五绑她去钱庄取钱时,她只穿了单薄的睡衣,虽然后来徐伯钧赶来救她的时候把军大衣给她穿上了,但是朱玉桂本来身子骨就弱,终究还是着了凉。


徐伯钧请来上海赫赫有名的方文谦大夫,方大夫说:“太太证属风寒袭肺,老朽开一副祛风散寒,宣肺止咳的中药,只要调理几日即可痊愈。”然而过了半个月了,朱玉桂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,依旧咳喘不止,徐伯钧带人砸了方文谦的医馆。


(馆内)方文谦跪下,老泪纵横:“督军熄怒!老朽从医四十二年,从未出过差错,沈夫人的病,我发誓,只要吃了我的药,快则3日,慢则7日,一定是药到病除的啊。”徐伯钧狠狠地了他一眼,方文谦这个人精,马上就反应过来:“是徐夫人,是徐夫人!”徐伯钧收回顶在方大夫脑袋上的枪:“我夫人三天之内再不好,我要你的命!”然后带着他那浩浩荡荡的大部队走了。


这就很奇怪了,方文谦的医术在上海是首屈一指的,他又敢发誓,那朱玉桂的病为何不见好?


(朱玉桂卧房,仆人进去送药)

“就放那吧,我待会儿就喝”被窝里的朱玉桂懒懒地说,仆人应了转身离开。等门外的脚步声一消失,朱玉桂就从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,再三观望,确定无人后,拿药-泼花-放碗-进被窝,动作一气呵成,末了又检查了一下周围,确定无人,松了一口气,熟练极了。


然而这一切都被悄悄站在门外的徐伯钧看在眼里,他又好气又好笑,气朱玉桂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,又笑他徐伯钧的夫人如此可爱。


等徐伯钧带着凯司令的奶油栗子蛋糕和重新煎好的药上楼时,朱玉桂已经一觉睡醒了,正靠在床头看书。

“夫人,你最喜欢吃的。”徐伯钧坐在床边指着蛋糕说。

朱玉桂应了一声,伸手去够,徐伯钧不给她,并把手里的中药往前推了推:“先把这个喝了。”

朱玉桂反驳:“我今天已经喝过药了!”

徐伯钧嘴角上扬:“我最近发现房里这盆绿萝长势喜人,夫人你猜猜这是什么原因?”眼睛看着那盆奄奄一息的绿萝。

朱玉桂躲着徐伯钧的目光:“许是花房没有好好照料吧,回头添新的就是了。

徐伯钧:“我倒觉得是因为这花喝了不该喝的东西。”说着把手里一块白帕展开,里面是花盆里捞出来的药渣。

朱玉桂的小秘密被戳穿了,又重新找了新借口:“太烫了,你放这,我等一下再喝。”

徐伯钧:“我来之前吹过了,现在喝正好。”说着舀起一勺中药,尝了一下,勺子递到了朱玉桂嘴边。

五分钟过去了,嘴边一勺中药液面毫无下降趋势,朱玉桂打算就这么拖着,反正徐伯钧也拿她没办法。

再这么拖下去药就凉了,到时药效全无,这可难不倒徐伯钧,他有的是法子,只见他狡黠一笑,收回勺子,给自己猛灌了一大口中药。朱玉桂好奇得打量着徐伯钧,等她反应过来想逃跑已经晚了。

口腔里充斥着浓浓的药味,来不及吞咽的中药顺着朱玉桂修长的脖颈流下,弄得睡衣也湿漉漉的。

“妈,我和大姐去胭脂铺里置办点东西,您要带点什么…”何俊兰就这么闯进来了。

朱玉桂赶紧推开徐伯钧,脸颊还挂着没褪去的红晕,故作镇定,用着吴语呵斥:“侬不晓得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貌么。”

何俊兰红着脸低着头:“妈,对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一旁的徐伯钧带着笑意拿手帕擦了擦朱玉桂的嘴角,又擦了擦自己的:“俊兰,你先出去吧,我还得给夫人喂药。”

朱玉桂恶狠狠地瞪着徐伯钧,等何俊兰走后,两个枕头砸向了徐伯钧,徐伯钧一一接住:“夫人,好身手,那我们接着喝药吧?”


三天以后,朱玉桂的病好了,徐伯钧把方文谦的医馆重新装修了一遍,还谢谢方文谦,说多亏他开的药那么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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